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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四章

金陵十二钗之李纨三难贾宝玉 by lqyon

2018-5-28 19:31

  宝玉只得扶她坐起,但见两腿间那牝户丰腴肥凸,阴毛卷曲,两片肉唇湿露露;臀部肥大,却不臃肿;丰乳颤颤,微微下垂。宝玉不觉慾火又升,口乾舌燥,那话儿侧靠着妇人大腿侧,一跳一蹦,如离水之鱼。俯身口含妇人乳蒂,轻轻吮噬,咂得渍渍有声。

  王夫人见儿子呢呢喃喃地哼唧,如情窦初开的孩童,有些痴痴呆呆,道:

  「我儿快起来!我身上汗津津难受,想去洗洗……」贾府大户人家,长房均日夜备有汤水。宝玉得了此话,正是欢从额起,喜向腮生,出去掇了一浴桶水来,不由分说,竟怀抱亲娘放入桶内。

  夜深人静,不敢惊动丫头婆子。宝玉收拾香巾、皂角、香胰等物,又砌上两盏茶。

  水气弥漫蒸腾,宝玉张嘴瞪眼,觑得亲切。平日衣锦披绣的王夫人褪光了衣裙,羞答答地膝跪於浴桶中,露出了精美细腻的胴体。微光烛照下,真个肤白赛雪,酥胸似油。那丰乳圆凸,肥臀丰润,端的是白如玉,凝若脂,显出闺门贵妇特有的风韵容光,耀的人眼花屌硬。

  在这孽子痴呆呆的目光注视下,王夫人竟像新妇般羞涩,身子哆哆嗦嗦的,声音低若蚊哼,羞道:「宝儿,你先去睡罢,我自己来洗。」一时间,母子情爱涌上宝玉心头,便下体裸裎跪在地上,哽哽咽咽,垂泪央道:「从小到大,只有娘亲为儿拭身擦臀、把尿端屎,何曾有子女为娘尽一份心力。儿之所有,儿之所能,皆赖娘亲。哀哀父母,生我劬劳。无父倒罢,无母何恃?就让儿敬一回孝心吧!」只觉得心突乱跳,口乾舌燥。

  王夫人听了悲感交集,不得又滴下泪来,心想:『通共剩了这麽一个儿子,虽时常纵坏了他,难的痴儿懂的疼娘,不然将来我靠谁呢?』轻声叹息一声,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
  真个是:

  儿是娘的肉中肉,娘是儿的骨中骨。

  万爱千恩百苦,疼儿孰知慈母。

  宝玉用香巾蘸了汤水,举起亲娘的玉臂,细洗妇人那白嫩的裸身,从脖项、肥乳、腰身、玉腿到手臂、玉趾,一寸一寸轻揉细搓,连间露腋下那丛秀毛也不放过。妇人雪腻的肌肤泛起片片晕红,嫩滑得吹弹可破,始信「肤如凝雪,白如羊脂」原非虚传。王夫人胸前的双乳甚是丰腴滑腻,宝玉一手拿捏难握,只得埋下头,脸贴玉乳,舌撩乳头,口吮乳肌,一阵密密吸咂舔吮。

  王夫人粉脸晕红,身子娇颤不住,口中吁吁叹道:「我的宝儿,还这样爱咂娘的乳,你怎麽还是长不大?」宝玉笑道:「我的娘,岂不闻唐诗云:『粉香汗透亲娘身,春逗酥乳融绵膏;浴罢儿郎扪弄处,灵华凉沁玉牝湿。』娘的乳,就如握在孩儿手里像睡熟的鸟,尖的喙,啄着儿的手;硬的,却又是酥软的,酥软的是儿的心呢!」说罢,又让亲娘弯下腰,撅起臀丘儿,从後面细拭慢擦两瓣绵股。妇人那丰臀登时水流如柱,高翘着正对这逆子,臀沟中那菊蕾似扇似闭。洁净如斯的娘亲,竟也有稀微几根阴毫漂荡荡,在股眼半遮半掩,散发出湿热淫靡的气息。

  宝玉看得喉头焦渴,一时惊呆,竟大起胆子,手指滑入到娘亲的股沟,放肆地摩那花瓣般的股眼。

  王夫人不堪其扰,惊得「嗳呀」一声娇吟,臀瓣扭的瑟瑟直抖,急道:「我的儿,快停下!想想你老爷,使不得……」一时哽咽难言,眼里涌出两行泪珠,僵硬地想爬起身来。

  宝玉不许,满把搂定娘亲,脸贴她香腮,细细舔吸那粉脸上或咸或淡的珠泪,气道:「且休提老爷!老爷他只晓的应酬世务,恋栈专权,对儿严厉,对娘薄情,夫纲有失,琴瑟失调,心中哪有我们母子……」扳开双股,掬着水往阴牝上浇,间或手指戏谑地抚触到那阴唇、耻毛。

  王夫人浑身一哆嗦,不由牝里泱出暗津,双腿来回交错叠放,俏脸掠过红晕,似嗔非嗔地道:「我的儿,莫胡天胡地的,还是我自己来吧!」暗忖,这痴儿竟是初生拧≠,如此狂惫不羁,一如魏晋士子,怕也是自己胎里带出的王氏祖上遗风,咳!真是说不得、道不得,孽缘难尽,天道报应!

  宝玉忍住心中狂跳,使出在女孩儿们身上做工夫的手段,一面道:「我的娘子,你为儿操劳一生,我岂敢辜负?就是替娘去死也值的了!」一面抬脚进入浴桶,搂住亲娘,轻撮细撩,熏水澡牝。

  温水适中,宝玉却脸红耳赤,手指颤颤巍巍,轻挑慢捻阴唇,捉狭地撩拨起那块贲起的羞处,触手之处丰腻异常,滑若油脂。真个是沃土莽原,与寻常女子不同。心中暗忖:『《医学正传》有云:口通地气,曰牝户。又云:凡锁器……受者谓之牝。这所谓器,应是指自己胯下渐渐生硬的阳器。』王夫人哪知这孽子正胡思乱想,只觉阴处胀狠,化涎暗流,羞的脸色酡红,嗯哼着伏在澡桶边,讶道:「啊呀!你这畜生,敢调戏你娘……」斜厄孽子一眼,心中如五味杂陈,却螓首低垂,不敢与其对视。可叹王夫人平素正色治家,严肃待众,一时间竟拿这孽子无招,那白嫩两股似紧闭闺扉,被无力分开。

  伴着妇人一声低哼,宝玉拔开那两瓣黏腻的大阴唇,一轻一重,捏揉那紫红的阴蒂头。王夫人怕人听见,低哼着,娇嗔地道:「我的呆儿!没个正经。」却把持不住,那骚水流得卿卿呷呷。阴户烂如泥泞。

  宝玉扳过王夫人的脸,舌尖撬开樱唇,深吻一下,触动文思,一曲《鹧鸪天》心里有了稿,吟道:

  「好逑心情又一年,胜於勾栏认红颜。

  家翁枉闲误娘田,乱草杂生无人填。

  心慌慌、意绵绵,儿郎无意始耕田。

  一颠一摇娘更甜,惹的儿郎恣意怜。」

  王夫人羞赧无地,没个是处,心里先自慌乱了,竟是小女儿羞态,软绵绵地躺在痴儿怀抱,任其轻薄。娇羞地嗔道:「这痴儿!子弟读书原是要知孝悌的道理,你却念些骚词淫诗,欺负你娘!」脸就别过去,两只脚儿不住地伸屈难定。

  宝玉搂住王夫人,道:「我娘差矣!唐宋以来,有多少诗人词客趴在佳人肚皮上吟诵风月。有好事者考据,《全唐诗》里有二千多首是送给青楼女子。孔子说『诗三百,乐而不淫』,不过是装饰门面。我这琴棋书画、赋诗填词的学问,有一半还不是娘教的?」因央道:「夫妻房帏之乐,岂止於画眉而已?今夜良缘,我娘可否也填词一首?」王夫人听了,一抹晕红袭上香腮,戳了宝玉一指头,啐道:「哎呀!你这小畜生,嚼什麽蛆,竟把你娘比作烟花娼妓!」虽扭忸再三,推托不得,沉吟片刻,一阕《虞美人》词从樱唇吐出:

  「夜香烧罢洗新牝,鸳颈才交狂。

  夫君不及儿郎亲,连枝带叶今宵付儿郎。

  娶了媳妇莫忘娘,宛转依儿怀。

  钗横鬓乱枕边吁,雨收云散还须疼亲娘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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