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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三章

金陵十二钗之李纨三难贾宝玉 by lqyon

2018-5-28 19:31

  王夫人的牝户从未光顾过这样上佳的行货,如灵蛇入洞,塞满花心,无微不至,下下皆中骚筋。忽然乍嚐鲜味,享用新乐,只奇怪贾老爷今夜雄风重振,怕是「老夫聊发少年狂,左摸乳,右擎鞭,温柔慢送,尘根渡花岗」,只将身子乱扭乱迎,却啧不出来声,任他往来冲撞。

  王夫人被弄得面红耳赤,气都接不上来,白瞪着眼,两个鼻孔一翕一合,乾张着嘴,额尖冒出细汗。宝玉见身下「姨娘」性致大发,淫液津津,却不吱声,未免有些疑惑,又是狂抽滥送,低声道:「我的娘,与你弄过多次,没有今夜这般有趣,身子滑嫩了些,穴也肥紧了些,风流也添了些。小娘,你怎麽不啧声?」遂将舌头伸入她口中。

  弄到性热情灸之处,宝玉觉得身下妇人肌肤凑理与那做作态度,略有些异样。

  半似含羞半推托,不比姨娘骚浪狂野。摩弄那香肌细腻,远远胜却姨娘;及至下身私处,稍觉柔滑丰肥。情知有异,忙点了烛火,光亮照见,两人惊道:

  「天嗄!怎麽是你?!」

  真的是:

  母子交媾,两出无心,略觉情形忸怩;一晌欢情,却因乍会,番惊滋味不同。

  一个上对闺床肏错娘,一个换对卧房睡错郎。

  两俱错认,各不落空。一笑复一叹。

  宝玉一见玩弄之人,正是自己亲娘,头顶如响个焦雷,怔怔地发呆,心下暗暗地叫道:『惭愧!谁知也有这日!』那话儿进不得退不得,还戳在牝里。

  那王夫人惊得浑身颤抖,面如火烧,羞煞颜面无地容,颤巍巍地哭道:「淫乱烝母,污秽宗门,这事要遭天公报应!罢了!罢了!就让我自到阴司里去罢了!」说毕,抱住宝玉,一声「肉」一声「儿」地放声大恸,道:「我命苦矣!你老爷日夜只在外头行走,不应家务。我在幽闺自怜,却如守个望门的活寡!」又想起贾珠来,便叫着贾珠,满脸泪痕,抽噎道:「若有你活着,我就死也不管了!」王夫人只剩宝玉一子,从来素爱如珍,疼爱他到无可容言处。虽怪他行事荒谬,时常掰着嘴儿说一阵,劝一阵,哭一阵,但仍任他的性子,真是「慈母眼中无丑儿」。

  宝玉听道母亲「我在幽闺自怜」等句,心下好生酸楚,愈发如醉如痴,暗暗痴想:『女儿悲,青春已大守空闺。女儿愁,悔教夫婿觅封侯。我娘何尝不是?

  我平日只知与姑娘、丫头调脂弄粉,哪知母亲对镜花黄,解衣自怜之苦。』一时扪心惶愧,搂抱着王夫人,忍泪含悲地道:「父母生子,原图孝敬,不然养儿做什麽?况古语说:羊有跪乳之恩,鸦有反哺之义。这事怪不的娘,要有报应,就教我堕阿鼻地狱好了!」说着,那泪更似走珠一般滚了下来。

  且说,那贾政惟知仕途经济,并不知作养脂粉。王夫人虽贵为贾府正房太太,仍是副册十二金钗之数。孤夜寒灯,徒使绣被生寒,孤帏耐冷,真个红颜薄命,难免「千红一窟(哭),万艳同杯(悲)」。正如刘姥姥行的酒令:「大火烧了毛毛虫,花儿落了结个大倭瓜」。

  可怜:一曲红楼好了终,几回风月几回愁;杈缘了却人散尽,惟见春水牝边流。

  「我儿莫哭!且先起来。」王氏见宝玉惶悚,忽忆一事,抹泪问道:「暮夜人静,你为何潜入姨娘卧房中?」宝玉晓得遮掩不过,只得将贾璜欲与赵姨娘私通,被自己撞破,姨娘趁隙引诱自己成奸,今夜相约至此等前事,说了一回。

  王氏终是禽犊之爱,见儿子负疚自责,反深恨赵姨娘,气得蛾眉倒蹙,痛骂道:「我的儿!这也不干你事,都是那没廉耻的臭娼坑害你!这养汉精的淫妇,你熬不得了,脱了裤子到街上寻人肏捣去不是!你偷主子儿子就罢了,还要来算计主子老婆!」说毕,更是泫然泣下。

  宝玉宽慰道:「母亲休与这贱妇计较,无缘无故白受了一场气。」因劝道:

  「事已至此,我娘也自保重些儿,就是哭出两缸泪来,也已错了,且将错就错罢了。」腻到亲娘怀中,搂住亲嘴咂舌,胡摸乱揉那圆翘的白臀。

  王夫人再欲相阻,怎奈周身软绵绵的,竟没有半点气力阻止这逆子,羞得双腮带赤,惭道:「这怎生使得,怎麽对得起祠庙里的列祖列宗?怕阎王爷都要降罪哩!」说到这里,那声儿哽咽起来。

  真个是:喝过不伦汤,怎过奈何桥?若求孟婆子,转世再结缘。

  且说那王夫人原以为儿子初出茅庐,不晓人道,不意竟缨枪强壮,杀伐有法。

  嚐过滋味的到嘴异物,却难忍缄口不用。奈何拘於宗法礼教,心中亦喜亦悲。

  宝玉见母亲不像先时满心悲痛。那一种软怯娇羞、轻怜痛惜之情,竟难以言语形容,心中也宽慰了些,便搂紧她,劝道:「不妨,今日际遇,既是天作之合,可谓上应天理;既是你情我愿,可谓下应人伦。祖宗知道,也不会怪罪的。那天道报应,原都是虚诞的,可是信得的麽?我娘勿忧则个!」王夫人虽有识见,毕竟是个女流。见宝玉说的话句句有理,难以驳正,心中稍安,只得长叹道:「前生冤孽!偏能滑嘴,作贱你娘!」两行清泪,无声滑落脸面。

  宝玉因道:「母亲十月怀胎,一朝分娩。拊我畜我,长我育我。顾我复我,出入腹我。欲报之德,昊天罔极。我侍奉娘亲,解娘闷悉,与娘情义本笃,男欢女爱,有情人成了眷属,本是行孝之事,有何不妥?」说着,不由脸贴在妇人胸乳前,挨挨擦擦。那话儿却在牝里滑滑溜溜,如复苏冬蛇,探头探脑。

  王夫人微有觉察,欲挪挪不开,想放放不下。毕竟是钗榜之数,难免孽缘一场。脸上泛潮,嫩牝津津,似怒非怒,嗔怪道:「我的儿!满嘴胡言!我给你弄了,还说这样燥皮的话。不仅孝敬你娘,还把姨娘都给孝敬了,真是难得。二十四孝中哪有你这一孝,玷辱圣人书卷!」因低声道:「何况你娘老皮老肉的,哪值得你爱!」眼圈微红,低头不语了。

  原来,每当贾政间或与王夫人同房,不过是古板正传抽弄一会,虚应故事,适兴而已,并无古怪之处,怎能勾满妇人性慾。这宝玉却是此道中的惯家,适才弄得妇人魄散魂销,恨不时刻并做一块。一时那宗法闺训,人伦之防,如决堤之水,不可收拾。

  宝玉道:「子不嫌母丑,我看你还一指甲掐得出水来,娇嫩得很呢!」言讫,把那肉蛤轻舔慢噙,如饮醇酿美酝,玉荷斟香,令人心魂皆醉。

  真个是:秋深村酒熟,露重牝水鲜,儿思浮云外,母爱糯酒中。

  王夫人臊的心扑扑地跳,尴尬不已,道:「我儿,这腌臢的秽物,怎可入口?」宝玉道:「这家酿美味,怕是老爷无福不知消受呢?」舌尖吮吸那阴牝,如猫舔碗底,滋滋作响。

  王夫人屄中似有蚂蚁叮咬,再难打熬,面色酡红,口里咿呀不绝,急的语无伦次:「我儿,使不得……快放我起来!」挣扎着,执拗地仰起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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